漂亮,柔软,触手可及,一尘不染。
赫琮山喉咙又开始干燥,他腺体突突跳,舌尖磨过了犬齿。
有什么恼人的东西一直在摸自己。
瞿清雨完全无法醒来,他察觉到换了地方,幸好是床。他陷下去,被严丝合缝抱进怀中。周边温暖如羊水浸泡,黑暗涌上来,他累得太厉害,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,费力地撑开眼皮,又紧紧闭上,下意识靠近热源。对方于是笑,亲了亲他的额头,夸他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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