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巧设美人局,为中国第一暗杀王王亚樵复仇(第8/15页)

三更时分,徐怀近解下花月容的外衫,花月容羞涩地捂着红肚兜,说:“徐处长,可否宽限小女两天?”

徐怀近不解,问:“为什么?”

花月容一脸惆怅地说:“我自幼体弱多病,母亲曾叫一位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八字,说必须过了20岁生日,方可行房事,否则,必活不过22岁,还有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,因此,请处长……”

徐怀近一愣:“哦,这样啊,这么说,月儿姑娘还是处子之身?”

花月容脸一红,轻轻点了点头。

徐怀近温柔一笑,“呵呵,古人常说动若脱兔,静如处子,难怪月儿姑娘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沉稳与含蓄,呵呵,不急,不急。”

花月容赶忙行了个万福,说:“谢谢处长,这真是莫愁前路无知己,小女命苦,乃浮萍归海之人,却没曾想能在这烟花之地遇到处长这样有情有义的人!”

徐怀近高兴地笑了,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:“你刚才说,有个算命先生……”

花月容说:“嗯,这个人很厉害,曾是家父的旧交,他曾断家父中年有性命之忧,怎奈家父对此并不在意,家父是个倔脾气,常说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。出事那年,那个算命先生还专程到我家告知解灾方法,但家父忙于生意,并未接纳建议,结果当年冬天,家父就被仇人所害,从此家境败落,他还算出我的两个哥哥有灾……这一桩桩的事,后来都应验了,所以小女才很在意自己的圆房时间,小女并非惜命之人,只因母亲有病在身,我放不下她,无论如何我都要将母亲养老送终……可最近母亲病情越发严重,我不想顾及这些事情了,心想死就死吧,死前能让母亲吃上口东西,死了也值……”

没等花月容说完,徐怀近就打断她的话:“不要说傻话,一切都有解决的办法……”沉思了一下,又说,“你说的这个算命先生叫什么,何方人士?”

花月容说:“这个算命先生,人称铁版先生,据说是什么铁卜子道人的嫡系传人……”

徐怀近抢话说:“就是报纸上说的那个铁版先生吗?”

花月容笑着说:“小女非官非仕,哪懂得看报纸,不知处长说的是哪位。”

徐怀近说:“肯定是了,肯定是了,你还能找到他吗?”

花月容说:“他云游四海,行踪不定,这个不好说,但每年家父忌日,他都会赶来凭吊。”

徐怀近说:“令尊什么时候忌日?”

花月容说:“本月初七。”

徐怀近点点头,像是自言自语:“天助我也。”

花月容问:“处长说什么?”

徐怀近说:“没什么,没什么,下次,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。”

花月容说:“不劳处长了……”

徐怀近说:“要的,要的,一定要看望一下。”突然又问:“你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?”

花月容答道:“大锥子胡同,28号,月初刚搬来的。”

徐怀近说:“好,下次你带我去。”

花月容说:“谢谢处长关心。我今夜不能陪处长入寐,就给处长唱一首昆曲吧。”说着又给徐怀近斟了一杯酒。

徐怀近笑着说:“好啊。”

花月容手抚三弦,唱了一段《点绛唇》,平仄回转,余音绕梁,听得徐怀近不停地抚掌助兴,唱到动情处,徐怀近竟身不由己地靠近花月容,将其搂在怀里。

此时有个小特务敲门进来,看来是催促徐怀近时间到了。徐怀近走到那个小特务跟前,低语了几句,那个小特务打了敬礼,退下了。

花月容说:“处长若有事,只管去忙,小女遇到了处长……心就……有所属了,处长只管去忙公事,月儿就在这里等,处长一日不来,月儿就等一日,处长一年不来,月儿就等一年,处长今生不来,月儿就等到下辈子。”

徐怀近愣愣地看着花月容,花月容痴痴地望着他,徐怀近轻轻地将花月容搂在怀里,想说什么,又咽了回去。

鸡叫三遍,东方泛红,很快日头跳了出来,徐怀近整理了一下衣装,对花月容说:“月儿姑娘,徐某两日后再来见姑娘。”

女阿宝爱上军统特务

徐怀近走后,花月容在屋里梳理了一下思绪,然后将楼下的一个姑娘喊来,密语了几句,然后自己换了身衣服,奔向大锥子胡同。约摸半个时辰,来到28号院门前,轻声叩门,喊:“妈?”

没多久,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,额头上缠着白布,一副身染重病的样子,高兴地说:“女儿回来了?”然后开始剧烈地咳嗽。

没等花月容开口,老妇人就对她使了个眼色,眼角扫了扫墙外,大声说:“女儿啊,刚才有两个好心人来我们家,说是你的好友,问了问我的病情,还给我留了些钱,真是好心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