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逢初望向同事,在那一刻,同事莫名觉得心底一凉,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。
“没事,”易逢初笑了笑,随口回答,“我自己挠的,只是脖子有点痒。”
“哦、哦……好的,没事就好。”
同事匆匆点头,不敢追问。
——如果是自己挠的,那会是在什么情况下,才会挠出那么几道凌乱深刻的血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