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伏在她肩膀,喘息,
“唐唐,我很难受。”
骄傲的天鹅第一次弯折脊梁,垂下头颅。
还学会……装可怜了。
“去城市要多久?”
苏唐想去看看那里的兑换物价。北海军大的物资也只够撑过这一两天了。
一点点细碎的银芒从银律眼中升起。
祂咬着苏唐脖颈的嫩肉,“我带你去,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