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归荑擦了擦眼泪,直起脊背,“我问,您知晓我也在这里吗?难道也要炼化了我吗?我分明给您传过消息……”
那人闲庭信步地走过她,似是责备又似是毫无情绪地说道:
“你的三个哥哥废了,你不担心他们,却在关心这些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,女儿果真易生外心、自私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