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彭彭便让他先走,说自己需要冷静。
沈岭又柔声哄了几句,见他神色疲惫,再说下去恐怕适得其反,只得再三嘱咐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他从始至终,都未曾察觉向彭彭那被滚水浸透的后背衣物下,正火辣辣地灼烧着的伤口。
客厅的灯光熄灭,黑暗重新吞没了那道濡湿的深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