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(第2/3页)

傅砚清的目光聚焦在她发皱的唇纹。

想吮住,撕裂。

“和朋友出去吃饭,怎么不和我说。”

“我……”乔宝蓓停顿好久,“我以为你还在忙。”

“忙。”傅砚清哼笑了下,“这么体贴?”

乔宝蓓不难听出他语气里的讽意。这是她头一回听到傅砚清这么和她说话。

他在生气,他是在生气。可他……为什么会生气?

来不及细想,傅砚清的手穿过她的耳廓,偏头深深吻下。

他吻得急躁狠厉,势有要扯下唇肉的意味。乔宝蓓大脑宕机,手下意识去抵挡,但无用,他握紧了抬到上方,双唇持续地研磨着,索取着。

不知多久,傅砚清才松口。

他深深地看着她,指腹抹过津津的痕迹,便回正主驾驶转动方向盘驱车。

乔宝蓓缓着呼吸,感觉唇还是酸麻的。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,她下意识看向傅砚清,能看见他侧脸绷紧的下颌线。

轿车在大道上驰行,越过一盏盏绿灯,一路畅通无阻。

乔宝蓓心里打着鼓,眼光失焦地望向挡风玻璃,好一会儿才发现车开向的方向不是家,而是荒无人烟的郊区。

街上没有行人,没有其他车辆,仪表盘的时速逐次飙升,穿过开阔的大道。

冷清的陌生环境,一言不发的丈夫,让乔宝蓓心底不得已生出慌张。

她意乱心慌,开了口:“傅砚清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
傅砚清没说话,始终目视前方。

阒然无声的车厢只有她逐渐紧促的呼吸声。乔宝蓓坐在副驾驶,感觉轿车在前方飞跃,灵魂在后方飘荡地跟着,急拐弯的离心力几近要将她从躯体里抽丝剥茧。

她拽紧胸前紧锁的安全带,胸腔跳动得厉害,忍不住服软:“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你快把车停下好不好,我求你了……”

说时她的眼眶已冒热,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。

傅砚清不是没听到她求饶的哭声。他的思绪像悬空挂顶的钢绳,绷得又僵又紧,只有一个念头。

去一个无人的地方。

去一个只有他们彼此的地方。

把她藏起来。

然后撕碎衣服,把即坝贯穿去她那里,洗净她,占有她。

血液回流向腹腔,光是想想,他的西裤便臃肿得不像话。

越过一片葱郁的树林,马路旁是一望无际的蓝天大海。傅砚清已将车开到黎城最边缘的海岸旁,这里暑期或节假日常有人来露营,但此刻并不是旺季,他特意寻了无人之境,缓缓把车停下。

乔宝蓓面颊有干涸的泪。她是真吓怕了,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。

车停了,她本能看向身边的人,发现傅砚清也在看着自己,那双眼蕴着晦暗难懂的浓墨,漆黑不见底。

宛如惊悚片里的jumpscare,乔宝蓓心底收缩了下。

傅砚清承接她说的话,冷不丁问:“错在哪里?”

错在哪里?

乔宝蓓大脑一片混乱,像一团乱麻堵塞声带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每一秒的沉默都是凌迟。她仿佛回到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,站在众目睽睽的教室里,因答不上来而倍感不堪。

傅砚清按开安全带的卡扣,目光黑沉:“想不起来?还是不知道。”
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乔宝蓓低下头,不敢不答,只知这么说。

傅砚清又笑了下,不阴不阳,捉摸不清情绪。

他一发出冷冷的呵气,她便会抖。

“手伸过来。”傅砚清命令。

乔宝蓓攥了攥冒汗的手,不是很情愿,但气一屏,还是送了去。

更像是在课堂,还是八九十年代的课堂。傅砚清是她严厉的教师,将会对她拍打手心作为惩罚。

她怕疼,她不想,可又不得不从。她最怕的还是他发怒。

她做错什么了?只是和老同学吃饭都不允许?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。

心里是这么想,乔宝蓓到底还是不敢质问。

想象中的惩罚并未落下,傅砚清箍着她的腕骨,竟径直按向西裤。温腾的,在她掌间蓬勃。

看清自己的手被他强行捉去那里,乔宝蓓下意识要收回,但傅砚清虎口狠搦她的手腕,哪怕她腕骨发疼惊声一息,他也没松手,甚至牵引着,冷声严令:“解开。”

乔宝蓓又快哭出来了。

“解开它。”

傅砚清一字一顿重复,毫无饶人余地。

她不堪其扰,从他冰冷的皮带找拉链,但那太难找了,他撑起的褶皱像崖壑。去找,去拉开,对于只有一只手的她完全是难事,可偏偏他不愿自行解放。

她总不能两只手并用。那太不像话了。

乔宝蓓好不容易找到链条,却很难将其拉开。

她的心也开始急切了起来,像是急于做出表现做出题目的学生。可她为什么要帮他这么做?她为什么要解放他的积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