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(第3/3页)

拉链到末,从西裤里嘣出的声张之物如此翘蛮,如此粗野。

她看得心惊胆战,被迫运作的手已经不像自己的,可偏生那种触感却以掌传导百骸。

乔宝蓓以前不是没有这样帮过他。但那只是在夜里,她一时的心血来潮。傅砚清从不过分要求她,甚至来到她身里,他连一丝力量都不敢外放,总是对她格外温柔仁慈。

可他现在在做什么?

中控很宽,主副驾并非完全挨着。她个子矮,手臂是长的,却也不是完全能伸过去。

傅砚清拽着她,要她去弄,便直接让她从座椅上偏离。

她此刻是跪在中控旁对他俯首。一只手不够,便用两只,他的掌宽厚且大,能轻而易举地把控她的两只手,宛如监狱的手铐般,让她挣脱不得,全心全意做着苦力。

乔宝蓓是毫无章法可言的,即使她碰过不止一人的。像傅砚清这般又大又难以解放的,她没见过也不敢看,偏偏却又无法闭眼,一旦虚眯起眼,男人低沉的冷斥便劈头盖脸下来:“闭眼做什么?”

她眼泪流干了,再无水雾虚掩,只能眼也不眨地观着,观他滚动的喉结,他黑沉沉的青紫,那可并不漂亮,还很丑陋。她还要快速地,卖劲地使出解数捯作。

压迫之下,她似乎飘到云端。

弥物衍生,曙光渐明,乔宝蓓不敢有一瞬松懈,只想让他快放。

可她不论怎么做,他也丝毫不见拓落之意。乔宝蓓张了张唇,对他泫然欲泣地说出不来。

一张漂亮的脸蛋,说出了很要命的话。

傅砚清双眼微眯,嗓音浑厚低沉:“什么出不来?”

他大马金刀地坐着,衣领不见散乱,深麦色的面庞端方矜重,看不出任何靡丽的酡红。如果只看上半,几乎可以开个正式会议,但她分明还握着他,他那罪恶至极的坏类。

他怎么可以这么问她?乔宝蓓感到一阵委屈,好像在进行一项廉耻考验。

她闭上嘴,不愿答。

傅砚清鼻息间便哼出一丝笑,去包裹她的手,让她握拢,明知故问:“你说这儿?”

乔宝蓓又想昏厥了。

他怎么可以这么坏?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。

可偏偏,偏偏她好像……

乔宝蓓深吸口气,恨自己不能一头撞昏自己:“我没说!”

傅砚清嗯了声,不以为意:“知道它需要什么吗?”

又是一个不好回答的坏问题。

不是她装纯良,不是她没说过脏字。对傅砚清,她始终有那一层脸皮在的。

傅砚清抬起手,以那只沾染浓味的掌抚她面颊:“还是不知道?”

恍惚间,乔宝蓓想起在桐兴岛的那晚。傅砚清也是这样弄了她,以手掩她的面和唇。

似梦非梦,或许不是梦。乔宝蓓震悚,双唇哆嗦: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

“说出来。”

乔宝蓓痛苦万分:“你不要这样了。”

“我求你了,你别这样,我知道错了,我已经知道错了,你可不可以原谅我……”

她喋喋不休地哀求,不管一五一十,便只是委屈地求饶,完全没说到根本问题上。

傅砚清的心冷静了一息,因为从未见过乔宝蓓这般可怜的模样。她流着泪,他的心脏也汩汩地淌着血液,像喷薄的瀑布,像滚烫的热油。

谁能明白他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初恋情人走在一起的心情?他的妻子始终不懂。别看她委曲求全,别听她陈词哀求。

他要狠下心,他要让她明白。

傅砚清冷冷张口:“趴后面去,跪好了。”

“瞒着我和别人勾三搭四的错事,你是一句也不提。”

他凝视她,眼底涔着寒意:“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宽宏大量,一次又一次视而不见。”